第126章江箬怎么可能有这般本事
隐在树上的江箬,看着唉声叹气回屋的周员外,眸底闪过一丝狡黠。
哎,你先别走啊!
她暗戳戳的拿出装有铜板的符纸,朝着周员外扔了过去。
“嗖!”
不偏不倚,正好打在周员外的后背上。
“谁?”
周员外警惕的看了一眼院子门口,对着小厮低声道:“出去看看。”
“是,员外爷。”小厮麻溜的跑到院子外看了一圈。
除了两个有亮光的院子,连个鬼影子都没有。
小厮挠了挠头,一脸疑惑的折回院子。
刚才是员外爷的错觉吧!
此刻,周员外眼尖的发现地上的黄色符纸。
他四下看了一圈,满脸疑惑的捡起符纸。
符纸?
是谁干的?
耐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,周员外颤抖着手打开了“破财消灾符”......
当他借着灯笼的光芒看清符纸上的字时,一股怒气直冲脑门。
破财消灾?
明明就是破财又招灾!
周员外气的额头青筋直跳,忍不住走到院子里怒吼一声:“你们是谁?”
“欺人太甚了!”
在小厮惊恐的眼神下,周员外两眼一翻,晕倒在地。
“来人啊!快来人.......”
黑夜中,突兀的喊叫声,充斥在周府的上空。
紧接着,周府一阵鸡飞狗跳。
周泽轩衣衫不整的跑进院子后,对着几名家仆吼道:“赶紧去喊大夫。”
“爹,您怎么了?”
周夫人随后哭唧唧的跑来,“公爹,您怎么了?”
她暗戳戳的想:不会是因为夫君带回那个女人,把公爹给气病的吧!
要是这样的话,说什么都不能把她留在周府了。
周员外的夫人和几房妾室更不用说了,在听说周员外晕倒后,可着劲的哭。
那悲痛欲绝的哭声,就好像周员外去了一般。
萧承瑾暗中观察了一会儿,一座亮着灯却没有动静的院子引起他的注意。
“箬箬,我们去那看看吧!”
“好嘞!”江箬瞥了一眼闹哄哄的院子,唇角微勾。
哎呀,周员外的气性也太大了吧!
活该。
谁让你带头去粮铺闹事的。
趁着混乱之际,江箬和萧承瑾提气飞奔到那座院子的房顶。
这处院子,便是周夫人给江云瑶安排的那座院子。
卧房内,正在做噩梦的江云瑶,在听着外面的哭喊声后,猛然惊醒。
她坐起身,看着陌生的房间,惊恐的表情中带着些许茫然。
此刻,她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汗水浸透。
她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,“周嬷嬷,给本小姐拿一套替换衣衫。”
在小榻上歇息的周婆子听到江云瑶的吩咐,眉宇间带着些许不耐。
“是,小姐。”
周婆子从小榻上起身,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衫给江云瑶穿好。
在听到外面的动静时,暗暗吐槽:这个周府也够乱的。
白天闹哄哄,夜里也不消停。
江云瑶穿好衣衫后,直接出了卧房。
大半夜鬼哭狼嚎的。
周府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?
江箬看着院子里的江云瑶和周婆子,扯了扯萧承瑾的衣袖。
她压低声音,调侃的道:“你看,她们混得不错啊!”
萧承瑾冷嗤一声,将目光转向别处。
看到这个臭女人他就生气。
周婆子听着女人的哭喊声,对着江云瑶道:“小姐,你在这等着,老奴出去打听一下。”
半刻钟后,八卦到内情的周婆子,一脸神秘的跑了回来。
“小姐,周家那个员外爷刚刚被气晕了。”
“那个丫鬟说,前几天周家粮库的粮食一夜之间被盗空,周员外从那天开始就一直病着......”
江云瑶闻言,眉头蹙了蹙。
粮库被盗空?
听起来怎么有点......熟悉呢?
哦,对了,丞相府和国库也被盗空过。
这作案手法还挺像的。
莫非,那个贼人来霁州了。
不知为何,江云瑶的脑海里闪过江箬的脸庞。
呵呵~自己真是晕头了。
江箬怎么可能有这般本事?
江云瑶想到萧承瑾和江箬开的江记粮铺,眸底闪过一抹暗芒。
于是,她对着周婆子说道:“周嬷嬷,明日把江记粮铺东家的真实身份散播出去。”
哼!你们不是卖平价粮收买人心吗?
越是这样,皇上越加不会放过你们。
周婆子闻言,赶紧附和道:“小姐,您放心吧!老奴会办好此事的。”
江箬听了江云瑶的话,挑了挑眉头。
臭女人,搞事情是吧!
满足你。
天亮后,整个镇子上都知道丞相府的大小姐苟在周府。
“萧承瑾,我们回去吧!”
两人离开周府一段距离后,仍然能听到里面传来狼哭鬼嚎的动静。
不愧是首富,一个晕倒就整这么大动静,生怕外人不知道是咋地。
回到江记粮铺,发财的江箬对着萧承瑾一顿亲。
“嘿嘿!有了这些银子,咱们就是躺着,也能过上吃香喝辣的生活。”
萧承瑾看着江箬财迷的样子,红着耳廓道:“箬箬,我名下的产业,掌控着整个王朝的经济命脉,以后.......全都交给你了。”
江箬闻言,环着萧承瑾的脖颈又是一顿亲。
“木嘛!你的产业你管着就行。”
“嘿嘿!既然你这懂事,以后我就多给你生几个猴子。”ъìqυgΕtv.℃ǒΜ
大宝学文、二宝学武,三宝经商.......哈哈,想的有点远了。
萧承瑾听着“生猴子”三个字,眸色一暗。
他顺势扣住江箬的后脑勺,反客为主,来了一场深吻。
江箬:要不趁着今晚开心,拿下他......
许久之后,萧承瑾慢慢松开江箬,气息不稳的道:“箬箬,以后不准这么撩我。”
江箬垂着头,声如蚊呐的道:“其实,我们......”
萧承瑾当然明白江箬的意思。
他轻轻的把害羞的人儿拥在怀中,忍不住低笑出声。
他说不敢,箬箬会信吗?
那晚老头的警告他可是记心上了。
老头凶巴巴的警告他:丫头现在还小,等她二十岁以后才能圆房,记住了吗?
他当时冷哼一声,没有回应。
老头就黑着脸威胁他:记不住的话,老子可以配点药给你。
不用说,他就知道老头打的什么主意。
呼,这个老头真有点多余。
即使老头不警告他,他也知道该怎么做。
十里红妆,把箬箬娶回家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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