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 你就这么讨厌孤吗?
第172章 你就这么讨厌孤吗?
两厢温热的呼吸互相交织,那迟迟未走的人步步紧逼,眼瞅着就要发现床上的宫女时,突然来了个人,说是在路上发现了太子殿下的玉佩。
她转过身,锁住了门,离开了此处。
昏暗而狭小的空间内,齐承泽抬手蒙住双眼,听到离开的步子推开柜门:“把孤绑起来。”
他的理智已经几近崩溃,但却始终没有对云清出手。
“殿下中的是交欢,绑住你是没有用的。”
云清淡然的说着,她是奴婢出身,宫里的这些手段,母亲在世的时候跟她说过,她都知道的。
交欢交欢,无欢不交,精血倒流而死。
没有解药,唯有鱼水之欢可解。
听到云清的话,齐承泽重重喘息了一下:“离我远些,离我,远些。”
他知道这个毒,就算要精血倒流而死,他也不能碰云清。
陷在深宫里的,有他一个就够了,何苦再拖她下来。
更何况,她说过,永不为妾,他不想做出无法弥补的错事,更不想,被她恨着。
“他们锁了门,既然存了心想害殿下,自然也不会让太子妃娘娘过来。”
她的话不假,阮熹汀刚一出门,就滑倒了,地面不知怎么突然多了许多小石子儿,她的头一下磕上去,直接人事不省了。
蕊玉喊人先将她抬回殿内,又去请太医,临了还吩咐宫女去请皇后娘娘去吉云殿,这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不少时间。
云清从柜子中走出,伸手解开上衣的系带,她肤色冷白,眼中却带上了一抹笑意:“眼下,能够救殿下的,只有我了。”
“别这样,云清,我不想你恨我。”
“我不恨你的,承光。”
她半跪下来,将他抱住,齐承泽的身子有一瞬僵硬,他咬住手臂将她推开:“滚!”
云清被他推倒在地,她知道,这是齐承泽给她的体面,这样的情况下,他要了她,于她而言,是不公,是小人行径。
可她又怎么会让他因为这种肮脏的药物而死?
梁贵妃不就是算准了这药无药可解,将一个宫女塞了进来,把他们关到一处,只是那些人没想到她今日来吉云殿拿东西,连带着把她也锁了进来。
等到齐承泽受药物控制,要了那宫女,再被众人看到,到时宫女反水说齐承泽强迫了她,殿下即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。
污人清白,栽赃陷害,是宫中惯用的手法。
“我不想你恨我,你走,滚啊!”
齐承泽伸手想要将柜门锁住,隔绝自己和云清,她半跪起来,再次将他抱进怀中:“殿下,就当云清索求,求您。”
她的吻清冷而带着一丝暖意,彻底击溃了齐承泽最后的理智,那根紧绷的弦一下断裂,他欺身而上。
浮舟沉沦,直到药效散去。
一个时辰后,齐承泽靠坐在一旁,看着她身上的青紫痕迹,仰起头道:“留在东宫,留在我的身边。”
姑娘的发早已散乱,一双唇有些红肿,脖颈上还有红痕,她穿好衣服,用簪子将发束起:“奴婢答应过太子妃娘娘,会出宫的。”
“今日的事情,奴婢不会多说一句,殿下可以放心。”
她的声音沙哑,明明是初次承欢,却装的稳定,齐承泽伸手将她再次揽入怀中,他上身是她的咬痕,很是暧昧。
“云清,你就这么讨厌孤吗?”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即使他们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,即使她的心中有他,可她依然不愿意留在东宫,留在他的身边。
“为殿下排忧解难,是奴婢的分内之事。”
她如何不知道,清白于女儿家是多么重要的,她完全可以不顾他,可她不忍心,也心软了。
即使出宫后,不能在寻亲,她也不悔。
承光不仅仅是天下人的光,更是年少时她心中的光,她怎么会让他这样死去。
齐承泽垂下眸,看着她的双眼,他弯下了身,亲吻她的眼睛,像是在触碰自己少年时的爱一般。
“疼吗?”
“有些疼,但还好。”
云清如实回答,他将她抱得更紧些,此刻是他们唯一可以靠的最近的一次,今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等皇后接到信,再赶来的时候,已经是申时了,殿门的锁被撬开,明馨仪进来就闻到殿内的味道,齐承泽穿戴整齐坐在床头。
床上的宫女浑身赤裸,身上遍布红痕,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母后。”
齐承泽起身对着明馨仪行礼,她抬手让身边宫人都退下,关上了殿门。
“你的毒解了?”
“梁晗送儿臣这么一份大礼,儿臣自然是要享用的。”
他的目光淡淡看向躺在床上的宫女,明馨仪皱眉,吩咐身边女官将那宫女处理掉,这宫女绝对不能留,不然将来后患无穷。
“她敢这么算计你,好,真是好得很。”
明馨仪拍了下桌子,气的很了,止不住的咳嗽。
齐承泽扶着她给她拍了拍背:“母后,这事就交给儿臣来做吧。”
他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。
“这宫女,母后会料理干净的,你去看看子玉吧,她走得急,摔到了地上,磕到脑袋了,先下还没醒。”
两人说着话走出了这吉云殿,殿内,秋穗让两个力气大的宫女上前直接闷死了那个宫女,然后用被子裹着抬出去了。
幸而此时天黑,她们走了一条小路,尸体丢进了一口枯井内,秋穗做事周到,怕到时被人发现,再跟太子殿下牵连到,吩咐人往里丢了不少枯叶。
火折子下去,大火瞬间升起,幸好这口井够深,没有冒烟上来,她又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,又让人往里填了枯叶这才离开。
云清是在吉云殿的柜子里待到子夜才离开,她怕被人发现,小心的离开,只是腿蹲麻了,有些难受。
回到东宫的住处,就见自己的桌子上躺着一个小瓷瓶,底下压着个纸条“舒缓膏”。
她脸色一红,不用猜都知道是谁送来的了。
齐承泽是个妥帖的人,但,不是她能够奢望的人,别再想了云清,你马上就能出宫了。
关上门,她给那处上了药,好受了些,这样就不会有影响明日了。
大纲忘得七七八八,找了一点点回来,写的有出处的轻喷,我尽快把这本收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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