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零七章 四门三隐
没有人知道魁拔为何三百年一生,三百年一死,此等诡异之事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,但毋庸置疑的是魁拔的每次重生都会比之前更强,除了东海之外,天之尽头的魔岛,都曾被他统占过。
不过,相对于魁拔,岳非最关心的还是极为低调的自称神族的魔族人,也许其他人对魔族并不怎么了解,但岳非与吕莹却知道魔族人的诡异比魁拔更甚。
他们能以真身进入别人的梦中,将人掳走,吕莹在东湖镇时就曾在梦中带出魔族人的一撮毛发,而进入灵界之后,这种事更多了些。
在山海城时,两人便碰到过魔族人,如今又有魔族人的出现,他们是为了鬼脉图,还是为了抓走莹儿?
岳非看似望着面前的茶杯,但他的视线好似锁定着遥远的虚空,眉头紧锁。
吕莹的神色也有些不好看,她感觉到魔族的出现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,可是自己不过是人间界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,如果没有碰到岳非,现在的自己可能在家看孩子,过着苦日子呢,怎么想都无法与魔族人联系在一起。
“灵界除了魁拔和魔族之外,还有多少势力可与他们匹敌?”
屋内安静了片刻后,岳非突然问道,他想打听一下灵界的情况,以便做到知己知彼。
“若是单一势力,能与魁拔相比的还真没有,不过也相差不多,最为有名的是阴鬼宗,天玄门,妖宗和佛门,佛门并非单一门派,而是灵界中的佛教与道教联盟的名字,只因佛门势力一直压着道教,联盟的名字才称为佛门。”
“阴鬼宗在西北方数千里外的一阴傀山中,那座大山整年阴寒,阴鬼宗的弟子修炼的也是阴寒法力,行事阴恨毒辣,妖宗内全是妖,行事亦正亦邪,只要不得罪他们,便可无事,如果惹怒他们,下场一般都很惨,天玄门最为神秘,处于南海的一座大山中,除了三年一次招收门徒,众不涉足凡事。”
“除了这四个宗门之外,还有三大隐世世家,他们很少在灵界活动,其实他们隐于世间,即便是生活你身边,也未必能发现,老头子我很少在外活动,对外面的事了解不多,也只是知道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而已。”
老狼妖摸了摸胡子,微微一顿,沉声道:“不过,最近一年好似出现了另一个门派,好像是叫血隐门,掌门人是谁没有人见过,但门中高手却是不少,血隐门出现的很突兀,好似凭空出现一般,二位要多多注意。”
“血隐门?”
岳非低声自语,他突然想起了铁甲邪尸和花白凤,这一尸一妖属于同一门派,而且花白凤在投靠了铁甲邪尸之后,连泥罗帮都不怕,显然她背后的势力并不比泥罗帮弱。
泥罗帮在这一帮也许很强,但在整个灵界可能连二流势力都算不上。
花白凤不惧泥罗帮,而且是刚刚加入一门派,会不会是这个突然崛起的血隐门,而铁甲邪尸也在其中,这个血隐门会不会是铁甲邪尸的主人血灵创的。
血灵在刚刚苏醒之时,自己便不是她的对手,现在自己虽然实力大增,但血灵恐怕变的更强,因为血灵的实力本来极强,只是未曾恢复,恢复总比一点点修炼来的快。
岳非与吕莹告别老狼妖,后者为了感谢两人,特命一个族类变回狼身作为马匹,送两人一程。
那头狼如同牛般大小,岳非两人坐在上面倒不显的拥挤。
嚎!
那头狼仰天长啸一声,迈动着粗大四肢向草原北方奔去。
这头狼妖有法力在身,速度自然比普通的马匹快了许多,如同疾风一般掠过草原,一天时间,便到了草原北部边缘。
“多谢了!”
岳非带着吕莹跳下狼背,冲着那头狼拱了拱手,道。
狼妖微微点了点头,也没多言,转身回了草原。
岳非扫视着周围,高大的树木星星落落分布在草地上,再往前是一座山,山并不大,而且植被也不多,山下有些房屋分布,还有一些牛羊悠闲的吃着草。
不远处还有一条河蜿蜒而行,向南方延伸。
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,而且看着人们与牛羊显的极为安宁悠闲,倒是一个安家生活的好地方,虽然岳非也想与吕莹过那安宁的生活,但形势所迫,只能奔波拼命。
“岳非哥。”吕莹大眼眼望着岳非,低声轻唤。
“等我们回到人间界,便找个地方过我们的生活,再不离俗事。”
岳非明白吕莹此时的想法,但她体内纯阴之气不除,总是祸患,想安宁的生活是不可能了。
“嗯!”吕莹将俏脸靠在岳非肩头,微微闭目,好似在感应此刻的温馨。
“走吧,看看能不能买匹马,沿着山脚北行。”片刻后,岳非淡淡道,打破了现有一安宁。
这里人的都极为热情,两人还未走到村落前,已有一个老者迎了过来,面带笑意的说道:“远方的客人,您们好,们们来的正是时候,明天我的儿子结婚,大喜的日子,欢迎客人参加。”
此时已到黄昏时分,岳非正想找个住的地方,老者及时出现,倒是省了不事。于是岳非与那老者客气几句,便跟着老者进了村子。
“老人家,最近可是感觉胸部隐隐作痛,腿脚时有麻木的之症?”行走间,岳非突然问道。
“小哥难道是医生?”
老者一脸惊诧的看着岳非,没想到这才刚刚见面,对方便能看出自己的隐疾,这样高明的医术,他可是从未所见。
“不瞒老人家,我只是略懂一些医理。”岳非微微一笑,接着道:“老人家是寒气侵体所至,只是那寒气并非普通的天气变化,而是阴寒法力所为,想来老人家最近接触过修道者。”
“阴寒法力,修道者?”
老者低声自语,突然神色大变,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青年。
七日前,他带着儿子前去准儿媳家商讨婚事,在准儿媳家见到一人,好像是准儿媳的表亲,那个青年脸色苍白的好似没有一丝血色,周身散发着寒意。
那青年对于这门亲事极力反对,因为自己的准儿媳也是他的意中人,不过,准儿媳与自己的儿子从小青梅竹马,感情很深,对那个表亲反而没有丝毫感情,因此并没有答应那个青年,使那青年大怒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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